着手蹲在地上,这女人就是昨晚那个热情的刘芳,和她一起被捆的男人看着四十多岁,人长得一副老实样。

刘芳后面站着阿香,阿香眼圈红红,一副受惊了的模样。

连北也在门外,他正和工作人员在说话,这门打开,他就朝她看过来,他眸光带着缱绻温然,他温声道:“早饭放桌子,脸盆有水。”

林雪桥感觉脸皮有些微微发热,移开了与他的视线。

但又好奇这儿的事,不由又抬了抬头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
阿香脸上带着气愤:“这两个都是人贩子,那啥人参酒都是高度酒,后劲可大了,她就想咱喝醉了,把我们掳走。”

林雪桥猛地一愣,再去看那刘芳,她和身边的男人都长得一副老实人样,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。

怪不得那个刘芳那么热情,又是帮忙洗衣服又是给人参酒,原全来都是有预谋的。

这年头,还真是挺拐卖妇女儿童的,她听过在火车上、火车站、客运站或者大街上给拐卖的,没想到在招待所也这么胆大包天。

林雪桥在出远门之前是有预设过这样的情景,不要多和陌生人交谈,不吃陌生人的东西。

但她是完全没有想到在招待所也有人贩子。

要知道,进招待所住宿,需要身份信息登记,要么工作证,要么介绍信,男女同住还要结婚证。

人在这里失踪的话,这人贩子很容易就能查得到。

虽然这会儿没有摄像头,但出门坐车和住宿都要介绍信的,不太可能一下就跑得掉。

林雪桥还是想回到昨晚给自己的脑子来一下,那个酒真的有问题。

也不知道是她发烧烧坏脑子了,还是觉得有连北在,她的安全系数提高了。

看到那刘芳喝了酒,就觉得小喝一口没有问题。

她现在回想昨晚的情景,要不是连北及时回来,她真有可能在刘芳房间里醉倒,然后被她拐卖。

那个酒的后劲很大,是没那么醉倒,但这刘芳还有同伙。

林雪桥再想到,昨晚感觉有道视线在盯着自己,莫不是昨晚刘芳的同伙就在房间里?

想到这里,她问阿香:“这是怎么发现的?他们两人一个房间吗?”

阿香神情更加愤然,“在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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